天色已经发白,我几乎从昏厥中醒来,白皙纤手中还握着插在我肉穴里的木头肉棒,修长的美腿间全是湿滑的淫水,两个女骑士依然用她们柔软的香舌舔舐着我已经挺立的乳头。
听说我即将被“祭旗”后,米莉娅没有按照惯例将我锁住潮湿的水牢里让我休息,而是进行里一次别开生面的狂欢淫刑派对,当然主角就是我。
她们说无论用哪一种方法祭旗我都不可能再继续和她们一起接客了,所以新仇旧恨要一起报。
首先是让我戴上口枷用舌头给米莉娅洗澡,这是那些该死的女骑士想出的主意。
于是我反绑着双手,撅着赤裸的屁股,一点一滴的小心舔舐着米莉娅光滑的裸背,大腿和玉藕般的手臂。
这是个痛苦的刑罚,除了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以外,最累的就是美丽的香舌了,我的舌头要不停的蠕动以保持让米莉娅感到舒适,一旦我不卖力,米莉娅就会慵懒的打个指响,然后一个女骑士就会用木板抽打我的翘臀,那舌头舔在米莉娅细腻丰满的乳房时的嗒嗒声让我羞红了俏脸,如果没有这口枷我一点要狠狠地咬这个婊子一口。
我已经快要死了,她居然还这么折磨我,难道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就连让我受刑前美美地睡上一觉都不行吗?
当然令人发疯的狂欢折磨还在继续,女骑士们不停的抽打我挺翘的屁股,驱使我快点给女主子“洗澡”,而米莉娅则笑嘻嘻的看着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高傲的女人羞耻而痛苦地舔着她每一寸肌肤。
似乎折磨我就可以让这些可怜的女人,在被俘后被调教折磨最后只能当最下贱的婊子的痛苦中解脱一样,每个女骑士都发疯似的羞辱我,好像这一年来让她们从高贵的骑士沦落成人尽可夫的妓女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一样。
伺候完女主子后,就是和几个地位最低的女骑士“磨豆腐”。
我以前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和女人干这个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当阴唇摩擦阴唇时,我羞耻得将口枷都咬得嘎吱嘎吱的响,而那些主动愿意和我磨豆腐的女骑士我觉得她们的性取向已经被长期与男人交欢的折磨而改变了,阴唇刚刚接触她们的时候她们就兴奋得颤抖,甚至直接喷出了淫水。
为了交欢爽快,一个双头的肉棒在我和一个女骑士的肉穴之间,随着我们的扭动的不停地抽插着我们的阴道,我卖力的扭动小蛮腰,好让这个节目快点过去,果然米莉娅在我和第三个女骑士交欢的时候就停止了这个让人羞耻的刑罚。
“天快亮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米莉娅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后在几个女骑士的各种刑罚提议下,最终女主子米莉娅选择让我用木头肉棒自己插自己……
“你们……,你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我虚弱的说道。
“嘻嘻,没错。或许我们死的时候比你还要惨,但是我依然开心的折磨你,哈哈。”
米莉娅发出了绝望的笑声。
是的,我们这些人类女骑士,最终的审判都已经被烙印在淫荡而赤裸的屁股上了,什么天生娼妓呀,永世为娼呀,这就是我们这些美丽女人的一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接客被肏得精疲力竭后,几乎每个女人都已经对生活绝望,只有交欢的刺激才能让我们觉得自己还活着。
而在绝望逐渐扭曲的心灵,她们折磨像我这样曾经高贵而美丽的女人也会觉得愉悦吧。
这些被调教得在主人面前千依百顺的美丽女人折磨其他女人就成了唯一的乐趣吧。
本来我的肉穴已经在一天的接客中被男人肉棒摩擦得红肿,现在一个粗皮的木制肉棒递给了我。
“快点,天快亮了哦。姐妹们明天还要接客呢,你看为了你大家都没睡觉,你要好好表演哦~”米莉娅打着哈气说道。
在皮鞭的驱赶下,我不得不将那木制肉棒全部插入我柔软的肉穴中去,并且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那一刻我希望祭旗早点到来……
“嘟嘟~啦啦~”地牢外面早已经锣鼓喧天乱乱哄哄,地牢里的女人都惊恐的看着那扇铁门,因为是时候祭旗了,而今天的主角是我,玫瑰骑士奥黛丽。
突然铁门打开了,几个身上涂着白色花纹的黑人祭祀跑了进来,女人们都顺从的跪在地上给这些亲爸爸们磕头,只有我疲惫的瘫软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沾满淫水的木制肉棒。
“荡妇奥黛丽,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愿你成为战神宠爱的侍妾。”一个黑人祭祀架起我说道。
“饶了我吧,我愿意在这接客,一天三十个也行,啊~啊~啊~”我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嘶喊着。
“果然是个淫妇,战神一定会喜欢你的。”黑人祭祀满意的说道。
“你们这些荡妇,一会都要参加狂欢,把你们的骚屄都洗干净了。”一个黑人对着跪着的女人们喊道。
“是,能伺候亲爸爸们是小淫奴们的福分。”米莉娅也赤裸着身子用她百灵鸟般悦耳的嗓音回答道。
我几乎是被几个黑人男子拖拽到地牢外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这扇让我接客的黑洞洞的大门了,在我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总是下意识的望着这扇黑漆漆的大门,我希望我能够出去,这样就不用天天接客,就不用被米莉娅这个婊子折磨了。
可是今天我害怕得娇躯颤抖,我能可回到那种地狱般的生活去也不想去祭旗。
外面的阳光白花花的照射着地面,而我娇美的肉体更是在阳光下显得意外白皙。
“跪下……”就在老班塔的庄园里,一个简陋的祭坛建造在那里,所谓的祭坛就是一个泥土夯实的高台,一个身穿羽毛衣服的老男人拿着一杆木枪比划着什么。
高台下面是黑压压的黑人士兵,足足有二百多人。
而我则被几个黑人祭祀押送到高台上跪在地上。
我看着这些穿着皮质胸甲手里拿着裂锤锈刀的黑人士兵们,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曾经和我交欢过的男人,而他们也都色迷迷地看着在太阳下全身赤裸的我,那丰满的乳房,深红挺立的乳头,纤细的小蛮腰,给他们带来欢乐的柔软肉穴还有那修长白皙的经常被他们扛在肩膀上的美丽长腿,最后是那张绝色的苍白的美丽面孔。
我相信他们在肏我的时候很少有人看我的长相,或许在被祭旗之前让这些我的男人们看看吧。
想到这里我高傲的扬起了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金色长发。
“荡妇,说说你的名字。”黑人祭祀问道,此时广场上鸦雀无声……
“斯普鲁·奥黛丽!”我说道。
“知道你犯了什么罪而被祭旗吗?”
黑人祭祀继续问道。
此时一股契约的折磨涌上我的心头,那是我苦难的根源,每个魔族的性奴都要完成一个奴隶契约,从此听从戴着黑曜石手镯的魔族信徒的话,否则他们就会启动手镯让我生不如死。
而刚刚应该是老班塔对我的警告让我在祭旗前的认罪大会上表现得淫荡点。
“唉~,你想让我说什么呢?”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我被俘后我就好像一个婊子一样不停的伺候男人或者带着肉棒的生物,说着最最屈辱的讨好话,就是为了少受些苦。
但是现在我就要被刑罚了,无论我如何哀求结果都是一样的,于是我平静了下来问道。
“说说,一共有多少男人肏过你?”黑人祭祀继续严厉的问道。
“嘻嘻,我记不清了~”我被气乐了,一个被判处永世为娼的女人,即使不算上在驯妓营里的调教,几乎每天无时无刻我的肉穴里不是抽插着男人的肉棒呢?
谁又能记住有多少人呢。
“荡妇,你估算一下!”黑人祭祀继续问道。
“唔~,能有几千人吧,动物算吗?”
我直起曲线完美的小蛮腰,在众目睽睽下显露出美好的上身,那乳尖上穿着的乳环在烈日下闪闪发亮。
而我的问题引起台下的黑人士兵的一阵笑声,就是在妓院里接客十几年的最不要脸的妓女也不会问到动物算不算的问题吧。
“淫荡的婊子!说说你都和什么动物交配过?”似乎为了迎合人们的期待,黑人祭祀问道。
“唉~,有地行龙、猎狗、野猪、家猪……,还有你们这些野蛮人。”
我俏脸微红的一边回想一边说道,最后黛眉微皱说出了一句羞辱他们的话,反正就要死了还怕什么呢。
“弄死她,这个婊子在羞辱我们!”黑人士兵有些愤怒的大喊道。
“大家安静,弄死这个小淫奴是便宜了她,一会你们就知道对她的惩罚啦。她绝对会哀求我们杀了她的,嘿嘿。”
黑人祭祀摆手让大家安静一下,然后看着有些恐惧的我说道。
“荡妇,你的家族都这样淫荡吗?”黑人祭祀更加严厉的问道。
“人家可是被圣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罪犯啊,不买些力气会被惩罚的,家族?我觉得任何人类被这么调教都会这样的,嘻嘻。”
我表面上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却在滴血,高贵的人类贵族现在却要好像猪狗一样被羞辱被男人们排着队肏,然后还有承认自己淫荡……
“那么你承认你是荡妇了。”黑人祭祀问道。
“我想不承认!”我俏皮的回答道,但是下面的黑人士兵确嘲笑声此起彼伏。
“和几千人媾和还不算荡妇吗?”黑人祭祀几乎也被气乐了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觉得我还不够淫荡。”我继续说道。
“好,这个荡妇既然承认了,那么我们的战神最喜欢淫荡的女人,大家说这个女人战神会喜欢吗?”黑人祭祀高呼道。
“会~”黑人战士异口同声的喊道。
“那么我们会打胜仗吗?”黑人祭祀问道。
“会~”黑人战士们继续喊道。
“那么仪式开始~”黑人祭祀喊道。
“不,不,我还没说完呢,哇~”我哭闹着,我多么希望他再多问我一些问题,我一定会更淫荡的回答的,我不想被祭旗,因为从那些女骑士的经历中我知道,被祭旗的女人没有一个完整的。
我被四个黑人抬起来,他们不理会我的哭闹径直走去。
很多黑漆漆的手都伸过来抚摸我,好像摸到我这个“战神宠妃”的滑腻肌肤就好交好运一样。
我扭过头,看到不远处有六个木床,米莉娅和那些女骑士们都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一双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叉开高高的捆绑着,我想一定是祭旗结束后的集体大酬宾吧。
我看着女骑士们深红外翻着的阴唇,还有那屁股上的鞭痕和大腿内侧一块块的青紫,我多么希望在那里捆着等待人肏的是我。
我真的不行被切掉手脚或者被粘在寄生植物上产卵,我只想好像一个女人一样活着,哪怕是个接客的性奴妓女。
这是一头由青铜制成的牛的模型,我不知道这些野蛮的黑人是如何制成的这么栩栩如生的青铜牛,那怒吼的姿态以及浑身肌肉喷张的感觉让我觉得只有君士坦的艺术大师才能熔炼出这种艺术品。
但是另一种感觉是这头青铜似乎和今天的祭旗有关系,我甚至还特意瞄了一眼那巨大的牛身下是否有粗大的假肉棒,令人欣慰的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当黑人祭祀把我举在牛背上并且打开牛的脊背的时候,我才惊恐的痛苦出来。
原来那青铜的牛是中空的,我隐约内看到足够能装进去一个人的巨大空间。
“钻进去。”黑人祭祀命令道。
“不,哦不。”我把着青铜牛的边缘哀求着。
在三四个强壮男人的控制下,我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塞进了青铜牛的腹部,然后黑人祭祀将上面的盖子盖住,最后就是令人绝望的用铜钉锚住的声音。
“一会再浇铜汁,浇的时候下面用水浸着别让她死了。”黑人祭祀对着其他黑人说道。
“不,哇~”我本以为他们祭旗后就会把我放出来,但是我听到要浇铜汁后我知道这青铜牛的肚子里就是我下半生的监牢了。
漆黑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杂乱的声音,但是经过金属的震动我只能听见在青铜牛附近的大声说话声。
青铜牛的肚子很窄很窄,我只能撅着屁股双膝抱胸的窝在里面,我不停地扭动赤裸的身体希望可以好受些,但是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铜牛里面更是闷热难当。
我在这牛肚子里连翻身都不可能,特别是胳膊和大腿更是无处可放,我在里面折腾了好久,终于发现青铜牛的四条腿也是内部镂空的,而我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赶紧把占据空间的胳膊和大腿伸进着四个空洞里去。
“哦,不。”我拼命的挣扎起来,原来刚刚伸进青铜牛四肢镂空地方的手脚全都被人抓住,并且固定在了那些空洞里了。
“你看,不用我们拽她手脚,这个婊子自己就伸进来啦。”一个黑人祭祀嘲笑着说道。这样我被禁锢在那青铜牛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叫喊,可是在我嘴边是个好像喇叭式的铜管,我那痛苦的尖叫声经过厚重的弯曲的青铜管后,都变成了悦耳的“牟牟”声。
随着青铜牛的牟牟声,下面的黑人战士发出阵阵的欢呼,好像他们的战神真的接纳了我一样。
我趴在青铜牛的下腹里,四肢都顺着牛的四肢垂下并且被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但是我还能扭动我的小蛮腰和翘臀,在闷热的青铜牛里香汗淋漓的我突然感到一股魔法的能量,那股魔法的能量围绕着我,浸入了青铜牛的铜皮里,我希望可以吸收进这些能量,这样就可以用巨力术撕开这该死的青铜牛肚子然后杀光这些野蛮人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魔法能量本能的排斥着我,它们流过我的身体然后作用在青铜牛的身上。
我突然感觉那青铜牛里越来越拥挤,那坚固的青铜金属渐渐地向里挤压我,直到将我美丽的翘臀和纤细的小蛮腰完全包围,让我根本就无法再扭动。
那些青铜就好像活了一样拼命地将我四肢的空间也填满好像我和那青铜牛融为一体了一样。
最终形变后,我的下半身和四肢永远地成为了那青铜牛的一部分,只有上半身还留下几英寸的呼吸空间,头部也留下了一个仅供呼喊和呼吸的可能容纳头的小空间。
我的俏脸憋得通红,那种无法动弹的感觉然我紧张得快要窒息,还好那个我嘴边的铜管和牛嘴相连,总有新鲜的空气可以流进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关着我的青铜公牛也变成了一个发情嘶喊的母牛……
突然我觉得屁股传来空气流动的感觉,原来是黑人祭祀拿下了青铜母牛的屁股挡板,这样我的翘臀就好像母牛的屁股一样,和整个雕塑融为一体,只是颜色白皙,几个黑人祭祀迅速的把我裸露在外的翘臀刷上铜粉,这样就真的好像雕塑的一部分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蠕动的屁眼和肉穴了。
果然我的乳房上也传来阵阵的清凉,原来他们让我的乳房也在青铜母牛的下腹露出,就好像是母牛的乳房一样耷拉着,刷上铜粉后更是栩栩如生,只是我的乳房太丰满与其他雕塑的奶头略有不同而已。
在黑人士兵的呐喊声中,这个邪恶的祭旗仪式基本完成,而我也从一个赤裸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屹立在广场的青铜母牛。
“你不会死去的,我们会让你产奶,然后每天都有人肏你的……”黑人祭祀对着母牛的嘴巴说道,只有对着铜管说话我才能听到。
而惨无人道的酷刑对我来说才刚刚开始……
清晨几只秃鹫围绕着荒野漫无目的的飞翔着寻找这祭祀后留下的残羹剩饭,本来人声鼎沸的“老班塔兵营”变得冷冷清清。
十五天前的疯狂祭旗后老班塔就和他的二百部族士兵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黑人村子,与魔族征召掠夺帝国的大军会合。
瘸腿卡拉鲁推开了他的破木屋的门,提着两桶水一瘸一拐的走出冷清的屋子。
他用脏兮兮的黑手遮住了眼睛不停地咒骂着清晨烈日的强光,然后向着院子中间一头栩栩如生的青铜母牛走去。
那青铜母牛撅着屁股,前腿弯曲就好像一只正在被公牛肏的样子一样,甚至在本是牛头的眉眼中看到一丝丝的妩媚。
“啪啪~”瘸腿卡拉鲁狠狠地用手拍打了一下青铜母牛的屁股,让人惊讶的是拍打没有发出金属的回音反倒是发出了类似打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
只见那青铜母牛大腿上的肌肉开始慢慢蠕动,带动着丰满的屁股也轻轻的颤动起来。
“嘿嘿~”瘸腿卡拉鲁发出一声傻笑,然后褪下裤子漏出男人早上一柱擎天的肉棒,一下插入了青铜母牛撅起屁股的肉穴里。
刚抽插了几下,那肉穴里就分泌出了湿哒哒的淫水,抽插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青铜母牛也发出了愉悦的浪叫声,虽然有金属的回音但也能听出是一个成年女人在交欢时的叫春声。
瘸腿卡拉鲁是老班塔的第七个儿子,天生有些智障,小的时候又因为摔伤而残废了一条腿所以在老班塔家族里基本上无人问津。
老班塔带着他所有的儿子去帝国掠夺时也下意识地忘记了这个瘸腿的儿子,而瘸腿卡拉鲁的任务仅仅是看好家和照顾这个封印在青铜牛里的“战神宠妃”。
因为按照传统如果这个战神宠妃被折磨死了那么老班塔和他的军队也就是失去了战神的庇佑了,而所谓的照顾也仅仅是让她活着而已。
由于老班塔带走了所有的老婆和娼妓,所以全村子里剩下耕地和狩猎的男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外唯一能交欢的就是这个和青铜牛融为一体的战神宠妃了。
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村子里的人都是战神附体,所以他们有权利享用战神的宠妃,而宠妃的浪叫与淫水就是战士的祝福。
于是每天早上瘸腿卡拉鲁是第一个肏我的男人,然后几乎每个小时都有男人肏这个可怜的宠妃直到深夜。
瘸腿卡拉鲁感觉到那肉穴里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甚至不用抽插那蠕动的媚肉和滑腻的淫水就足以让自己喷射了。
果然不到一刻钟,瘸腿卡拉鲁就喷射出来。
他满意的嘿嘿笑着,然后将桶里的清水往青铜母牛的铜嘴里倒出一些,很快青铜母牛发出了女人喝水时的咕嘟声和愉悦的呻吟声。
瘸腿卡拉鲁将一整水袋的清水灌入青铜母牛的肛门里,那清水伴随着刚才交欢时的淫水和精水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下。
在宠妃排泄后瘸腿卡拉鲁清理了那些脏水,而他一天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浑身好痛啊~”青铜母牛空洞的嘴里传出女人妩媚的哀求声。
“嘿嘿,爸爸说要关你十年,听说你很漂亮就是看不到你的脸了,嘿嘿。”瘸腿卡拉鲁一边傻笑一边说道。
“是啊,我长得很漂亮,你从没见过的漂亮,嘻嘻,只要你放我出来,我愿意天天让你肏,还给你舔肉棒呀~,我的舌头很柔软啊~”那妩媚的声音继续说道。
“别听她的,那是战神的宠妃在考验你,如果你把她放出来,她不仅会跑掉而且战神也会诅咒我们。”
一个中年黑肤女人拿着一碗散发着浓烈酸味的绿色浆状食物走过来说道。
“呜呜~,亲妈妈,我错了,不要让我,呀,咕嘟咕嘟。”
那带着金属回音的妩媚声音,听到中年女人说话后惊恐的哀求着,可是还没有说完那中年黑肤女人就将那碗恶心的绿色粘液倒入青铜母牛的铜口中,里面的女人不得不吞咽了这些东西。
喂完母牛后,中年黑肤女人蹲下来,轻轻地按摩着母牛下腹那丰满的乳房,那乳房十分丰满好像是挺起的一个妖娆女人的乳房。
“哎呀,好痒,好胀。”
青铜母牛里的女人痛苦或愉悦的呻吟着,漏在外面的肉穴也不停的抽动起来,滑腻的淫水伴随着中年女人对乳房的揉搓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
突然中年黑肤女人改变了手法,就好像给真的母牛挤奶一样狠狠地掐着那美乳的根部然后捏了起来。
“呀,不要,痛啊,饶了我吧,啊~,啊~。”
青铜牛里的女人发疯似的呼喊着,那暴露出的大腿肌肉都微微的颤抖着,肉穴和肛门更是因为痛楚而快速的蠕动起来。
一两滴乳白色的乳液被中年黑肤女人挤了出来,黑肤女人用手指沾着乳液放入嘴里品了一会后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小淫奴,大祭司说得没错,等到月亮再次变圆的时候你挤出奶就足够做奶酪了。”
“不,不可能,让我出去!呜呜~”青铜母牛里的女人痛哭这说道。
此时院子外已经有几个男人在门口排队了,每个男人皮裤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当老女人走后,这个男人先往一个破框里仍一个桃核,然后就脱下裤子将那粗大的肉棒插入青铜母牛外那女人的肉穴里……
一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当太阳落山后,那破框里已经有堆得好像小山一样的桃核了。
而最后一个男人将肉棒从青铜母牛那松垮垮的肉穴里拔出,然后悻悻的回家了。
蛮荒之地的白天和晚上的温差很大,刚到夜晚就吹起了寒风,那流着淫水和精液的女人屁股被冷风一吹更是不停地扭动起来,青铜母牛的铜嘴里传来女人瑟瑟发抖的哀求声。
此时瘸腿卡拉鲁会把老班塔特制的辣椒酱抹在青铜母牛的肛门和肉穴上,这样不仅会让里面的女人“热”一整夜,也会让女人被肏得松弛的肉穴变紧。
我痛苦的哀嚎着,在已经红肿的肉穴和后庭里涂抹辣椒的感觉让我痛得发狂,可是身体却丝毫无法动弹。
那剧烈的痛楚一下驱散了被男人肏了一天的疲惫和夜晚的寒意。
我在黑暗中扭动的唯一可以动弹的俏脸哭泣着,后悔着。
作为一个大贵族一个太子妃一个贵妇人,我本应该在君士坦的豪华沙龙里成为男人女人眼中的主角,成为在大宴会里和太子秀恩爱的焦点,成为贵妇人圈子里永恒不灭的玫瑰花;可是我的任性,我非要去创造我的事业,我固执的拒绝了未婚夫的挽留非要去战场杀戮魔族,我就是那么喜欢标新立异。
一个玫瑰骑士团的团长,想想一个拥有豪华武技和战斗功勋的皇后是绝无仅有的这,多么的让人兴奋啊,这美名或许会流传百年吧。
可是,当失去魔法后,当这些该死的力大无穷的魔族扒光我的衣服,那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白皙的柔软的乳房,那恶臭的肉棒疯狂抽插我的粉嫩的阴道时,乳头和阴唇被打孔穿环时,当我被魔族拽着乳链光着身子游街时,然后在占领区当着所有平民展漏出我流着淫水的肉穴和挂着铃铛的乳铃时,让我在人类俘虏前被迫一边用手指扣着肉穴一边大喊我是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我永远不能穿衣服我只能靠性交来换吃的时,我终于知道我只是一个下贱的玩物,我的任性让我落入今天的地步,而这一切根本无法挽回,我只能在这寒冷的夜风中忍受着肉穴和后庭里那火辣辣的痛楚,我只能媚笑着娇声娇气的哀求着每个肏我的人给我口吃的。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着美满家庭和爱我的未婚夫的女人,我本应该在家里陪着父亲母亲过每一个周末,或者和未婚夫筹备婚礼而忙得不可开交;可是我却为了所谓的荣誉、一个愚蠢的信念跑到帝国的边境屠杀那些装备破烂的低等魔族,我甚至和未婚夫说我不愿意给他生个孩子,我从来没把结婚当成什么大事,我的心中充满了出风头的想法。
可是,当我被送到驯妓营后,当高等魔族审判我成为一个永世为娼的婊子时,当每天都在训练如何让阴道能夹住2磅的重物和永远让自己的肉穴保持湿润的妓女训练时,当一个老魔族将漏斗插入我的肉穴阴道,并将毒液倒入我的子宫后说我将永远无法生育时,当在妓院里一个铜板就可以肏我一次时,当我在炼铁厂和男奴一样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搬运铁锭时,当我成为一个只有六岁蛮族小孩的童养媳、通房丫鬟和家妓时。
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就好像在着青铜牛的以内一样永远的黑暗……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但是黑人祭祀却告诉我他们会让我活至少十年。
我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青铜母牛里,唯一对外的感知就是裸露的肉穴后庭和丰满的乳房。
每天都会有人给我灌肠保障我的排便,当然在灌肠前会和我交欢一下,这个人是喂我吃饭喝水的人所以我会格外卖力气一些,这个男人的肉棒很短,而且持续力量也不长,但是我可以控制一下肉穴里媚肉的力量让他尽可能的愉悦,或许这是驯妓营训练的结果吧。
这个男人告诉我,米莉娅和那些该死的女骑士都被老班塔带着充当军妓去了。
这是唯一让我高兴的事,如果我真的能够痛苦地活十年的话,那么米莉娅绝对活不过我,我看到过那些军妓的生活,在魔族里白天人类女人们要和那些牛马一样搬运物资,晚上还要整晚伺候那些饥渴的士卒。
即使是魔法强化过的女骑士也很难活过两年,我曾经见到过一支魔族的军团,那些俘虏的女人只能四肢着地的赤身裸体的托着货物,每当有人死去当天的煮锅里就会有她的肉体。
男人走后就是一个女人,她负责喂我吃那些苦涩的汤水,那种酸苦的味道会一整天环绕在我的口腔里让我几乎窒息。
而且吃完那汤水后,乳房就鼓胀得很厉害,特别是阴道里抽插肉棒的时候,乳房里的乳腺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不停的一跳一跳似的膨胀。
那个女人每天都会捏揉我的乳房,而驯妓营里的调教每当有人揉搓乳房的时候肉穴里的淫水就会泛滥不止。
那个女人说很快我的乳房就可以产奶了,为了这事我哭了好几次,我已经不能生育了虽然我认为帝国的医师可以治好我,但是现在我却在没有怀孕的时候流出了奶水,这不是我的意愿,我觉得我的肉体已经彻底屈服了,这些野蛮人和魔族想让我绝育我就不再来月经,想让我淫荡得好像母狗我就在春药的作用下淫水直流,想让我产奶我就会好像母牛一样产奶。
我已经不再是个人类的女人了,而是一只被调教的肉畜而已……
挤奶后就是不停的交欢,有些男人为了让我活跃,喜欢在青铜牛的肚子下面放一个火盆,然后我就会被烤得嗷嗷直叫。
阴道也会更紧,可是那种炙热的煎熬简直就是最严酷的折磨,那火盆的温度不高,但就是在我的小腹烘烤着,让我身上香汗淋漓。
他们就是喜欢看到我身上的肌肉痛得轻轻蠕动的样子。
当最后一个肉棒离开我的身体时,疲惫的我就会感到寒冷,特别是当寒风吹在我流着淫水的肉穴上时更是犹如刀割一般。
然后如果瘸腿卡拉鲁记得,他就会出来给我的肉穴和后庭抹上辣椒酱,当我痛得香汗淋漓时我就会昏厥过去……
这就是我的一天,我将在这种酷刑下活十年以上。我会产出越来越多的奶水和越来越滑腻的淫水,直到我被困死在这个该死的青铜母牛里。
红色和蓝色的君士坦魔法双塔,白色的城堡,还有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犹如阳光般的微笑。
“这只是个噩梦,一切都过去了……”安德烈微笑的说道。
“嗯~”我将俏脸埋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欢喜的回答着。
不对,这只是个梦。
一个我经常梦到的梦,你看这天和云是多么的不真实,那红蓝双塔是那么的模糊,我几乎已经记不清塔上的闪亮魔法花纹是什么样子了,还有安德烈的脸,在那张英俊的脸上只有模糊的阳光。
我已经记不清他准确的模样了。
一会瘸腿卡拉鲁就会拍打我的翘臀,然后青铜母牛的酷刑一天又会开始。
可是……
我睁开美睦,微弱的光亮让我也极度不适应,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亮光了。
当我适应了那光后,我发现我居然躺在一张华丽的床上,血红色的丝绸被褥轻轻的盖在我的身上。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男声说道。
魔族,一个身穿深蓝色燕尾制服,胸口处戴着獠牙恶魔徽章的魔族男人正坐在我的对面,品着一杯如血的红酒,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欣赏一副美丽的艺术品一样。
轻微的晃动让我发现我和这个魔族应该是在一个豪华的马车车厢里,魔族身后开着的窗户展示这路边荒芜的风景,那深红木料和镶嵌的黄金花纹体现了马车的豪奢。
“不要紧张,我是共和国护民官乌骨邪。哦,对于你来说,我是魔族的官员,你知道这些就行了。”乌骨邪有风度的笑了笑说道。
“是你救了我?”我看到这一年来第一次穿上真正的衣服虽然只是睡衣,问道。
“没错,是我把你从青铜禁锢里解救出来。”乌骨邪说道。
“谢谢。”我几乎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不用感激我,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留恋在那蛮村的日子也说不定哦~”乌骨邪有些残忍的说道。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坚定的说道。
“不错,不过你至少现在是安全的,继续睡吧,亲爱的小美人~”乌骨邪轻轻地抚摸着我金色的秀发说道。
这一刻我沉沉地睡去……